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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诗名为咏草,而实非咏草,只是借草抒情,构思奇特,别有风味。
古代诗人多以草写别情,诉离忧,白居易的“萋萋满别情”,就是一个典型。
此诗首联出句似乎是韦应物《滁州西涧》头尾两句的合成:“独怜幽草涧边生”,“野渡无人舟自横”。面对这一境界,诗人提出不知谁懂得忘忧这个奇怪的问题,但似乎没回答,其实不用回答,就是“草”。
颔联和“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的意思相似,但比白居易这两句写得好,“绿水”和“斜阳”,不但更具体,而且更富鲜明的形象;“随”和“带”这两个动词也比“侵”和“接”好,更富拟人的韵味,更富动感。
颈联逆转,赋予“草”以异样的情味:金谷园中“流水无情草自春”,是否也在“可怜金谷坠楼人”?石头城下“但寒烟衰草凝绿”,是否也是“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这里,“草”则有“国破家亡欲何之”的无穷惆怅。草,有着顽强的生命力,它“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而逝去的人,破亡的国,却不能重生再造。
尾联结情。诗人怅望“王孙游兮不归,春草生兮萋萋”,遥想富甲一代的石崇早已“灰飞烟灭”,绝代佳人绿珠早已“花落人亡两不知”,“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的无穷感慨不由涌上心头。可再往深处想,人还不如草,什么功名利禄,什么荣华富贵,是统统都可以抛弃的。想到这,诗人的心渐渐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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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余为僇人,居是州,恒惴栗。其隙也,则施施而行,漫漫而游。日与其徒上高山,入深林,穷回溪,幽泉怪石,无远不到。到则披草而坐,倾壶而醉。醉则更相枕以卧,卧而梦。意有所极,梦亦同趣。觉而起,起而归;以为凡是州之山水有异态者,皆我有也,而未始知西山之怪特。
今年九月二十八日,因坐法华西亭,望西山,始指异之。遂命仆人过湘江,缘染溪,斫榛莽,焚茅茷,穷山之高而止。攀援而登,箕踞而遨,则凡数州之土壤,皆在衽席之下。其高下之势,岈然洼然,若垤若穴,尺寸千里,攒蹙累积,莫得遁隐。萦青缭白,外与天际,四望如一。然后知是山之特立,不与培塿为类。悠悠乎与颢气俱,而莫得其涯;洋洋乎与造物者游,而不知其所穷。引觞满酌,颓然就醉,不知日之入。苍然暮色,自远而至,至无所见,而犹不欲归。心凝形释,与万化冥合。然后知吾向之未始游,游于是乎始。故为之文以志。是岁,元和四年也。
淳熙丁酉,自江陵移帅隆兴,到官之三月被召,司马监、赵卿、王漕饯别。司马赋《水调歌头》,席间次韵。时王公明枢密薨,坐客终夕为兴门户之叹,故前章及之。
我饮不须劝,正怕酒樽空。别离亦复何恨?此别恨匆匆。头上貂蝉贵客,苑外麒麟高冢,人世竟谁雄?一笑出门去,千里落花风。
孙刘辈,能使我,不为公。余发种种如是,此事付渠侬。但觉平生湖海,除了醉吟风月,此外百无功。毫发皆帝力,更乞鉴湖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