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翰(公元687年~726年),字子羽,并州晋阳(今山西太原市)人,唐代边塞诗人。与王昌龄同时期,王翰这样一个有才气的诗人,其集不传。其诗载于《全唐诗》的,仅有14首。登进士第,举直言极谏,调昌乐尉。复举超拔群类,召为秘书正字。擢通事舍人、驾部员外。出为汝州长史,改仙州别驾。
根据两唐书本传,王翰少年时豪健恃才,性格豪放,倜傥不羁,登进士第后,仍然每日以饮酒为事。其登第的时间,《唐才子传》云为景云元年( 710年),徐松《登科记考》云为景云二年。徐松所考,不为无理,今人傅璇琮先生《唐代诗人丛考·王翰考》以之为景云元年登第。
《旧唐书》本传中记载说:王翰登第后,“并州长史张惠贞奇其才,礼接甚厚,翰感之,撰乐词以叙情,于席上自唱自舞,神气豪迈。张说镇并州,礼翰益至。”张嘉贞任并州长史,在开元四年( 716年)至开元八年( 720年),这段时间,王翰未担任官职,居住本乡太原,受到张嘉贞的礼遇。张嘉贞入朝后,张说为并州长史。张说开元八、九年为并州长史时,王翰曾举直言极谏、超拔群类等制科,又一度调为昌乐县尉。
开元九年( 721年)张说入朝为相,在张说荐引下,王翰即于本年或次年上半年入朝任秘书正字之职,又擢驾部员外郎。 张说当时不但在政治上居宰相之位,而且是一个有成就的诗人,在文坛上俨然是一宗主,尤重词学之士。由于他的汲引,一批文人学士如张九龄、贺知章等常游其门,王翰也在其中,因此得与张九龄等名诗人交往。
王翰家资富饶,性格豪放不羁,以至后来还是“枥多名马,家有妓乐”,“发言立意,自比王侯。颐指侪类,人多嫉之。”因此张说罢相后,王翰便出为汝州长史,改仙州别驾。虽已遭逢如此,但他到仙州后,还是“日聚英豪,从禽击鼓,恣为欢赏”。于是,又被贬为道州司马,未至道州而卒于途中。卒年,据今人傅璇琮所考,约在开元中。
王翰仕途不得意,吃亏在他的豪放不羁的性格。而他的这种性格,却有助于成为一个名诗人。他的诗,感情奔放,词华流丽,为人所爱。《凉州词》为历代传诵之作:“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当时著名学者徐坚与张说品论文坛人物,问张说今之后进,文词孰贤,张说有“王翰之文,有如琼林玉--”等语,知其文亦为时人所重。杜华亦为当时学士,其母崔氏云:“吾闻孟母三迁。吾今欲卜居,使汝与王翰为邻,足矣!”于此可见王翰当时才名。
令人惋惜的是,王翰这样一个有才气的诗人,其集不传。据《旧唐书》本传和《新唐书·艺文志》载,王翰有文集十卷,宋代已不传,晁公武、陈振孙二家都未著录。令其诗载于《全唐诗》者,只有14首。
王翰的凉州词与王之涣的凉州词同负盛名,作品于旷达、豪纵、谐谑的背后,流露了士兵们的一种厌战情绪。
王翰,出自富贵之家,豪放不羁,能写歌词,自歌自舞。其歌行风华流丽。唐人七言断句,李沧溟推王昌龄“秦时明月”为压卷,王凤洲推王翰“葡萄美酒”为压卷。王渔洋谓:必求压卷,王维之“渭城”、李白之“白帝”、王昌龄之“秦时明月”、王之涣之“黄河远上”,其庶几乎!而终唐之世,无出此四章之右者矣。
据张说讲,王翰笔头子很快,很能写。有一个叫徐坚的人曾问过张说当代文士谁写的好,张说回答道,“王翰之文有如琼林玉斝,虽烂然可珍,而多有玷缺,若能箴其所阙,济其所长,亦一时之秀也。”这番议论该是在说王翰的文章,而不是诗。可惜他留下来的文章太少,我们也就无法判断张说的评价是否公允了。
从王翰留下的十四首诗上看,他写七言要比五言好。他有一首题为《饮马长城窟行》的歌行体,也真的看出了驾驭语言的才气和看问题的独特角度,其中如“归来饮马长城窟/长城道傍多白骨/问之耆老何代人/云是秦王筑城卒……”,如此看来,他对秦始皇累死万民而修长城怨气不小,甚至还指责说筑长城就是在“筑怨”,而秦始皇的弱智也在於此。
他还写过一首《飞燕篇》和一首《古蛾眉怨》,恐是在遭贬以後所作,因为内容涉及到讽刺宫中奢侈生活及哀叹宫女命运不幸,估计也是想泄泄私愤。好在他也有鼓励宫女的话,虽算不上有多积极,但也比较适合於他自己----“人生百年夜将半/对酒长歌莫长叹”。
王翰:字子羽,晋阳(今山西太原)人;登进士第,举直言极谏,调昌乐尉。复举超拔群类,召为秘书正字。擢通事舍人、驾部员外。出为汝州长史,改仙州别驾。日与才士豪侠饮乐游畋,坐贬道州司马,卒。其诗题材大多吟咏沙场少年、玲珑女子以及欢歌饮宴等,表达对人生短暂的感叹和及时行乐的旷达情怀。词语似云铺绮丽,霞叠瑰秀;诗音如仙笙瑶瑟,妙不可言。代表作有《凉州词二首》、《饮马长城窟行》、《春女行》、《古蛾眉怨》等,其中以《凉州词二首》(一)最负盛名。诗句“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中透露出来的那种豪迈和悲凉真是有回肠荡气,洗心涤魄的感染力,令人三日犹闻其音。《古蛾眉怨》诗中所表现出来的那种瑰丽奇崛的想象和珠玑满盆的秀词不禁令人联想到李白和屈原的作品,真不愧余音绕梁之仙作也。集十卷,今存诗一卷(全唐诗上卷第一百五十六)。
王翰少时就聪颖过人,才智超群,举止豪放,不拘礼节。唐睿宗景云元年(710年)中进士。张嘉贞任并州刺史时,十分赞赏王翰的才能,常以很好的礼遇相待,王翰则自做歌并于之舞,神气轩昂,气度不凡。
王翰性格豪爽,无拘无束,常与文人志士结交,杜甫诗中以“李邕求识面,王翰愿卜邻”之句赞叹王翰。
他的诗多豪放壮丽之句,可惜很多已散失,传世之作中最负盛名的是他的《凉州词》:“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流露出作者厌战的情绪,也表现了一种毫纵的意兴。
王翰原有诗集十卷,大都失传。
《全唐诗》录其诗一卷,共十四首。
从初唐乃至开元盛世,边界上各少数民族对中原的侵犯其实始终未断,所以朝廷必须屡派军队前往御敌。而军队里除了带兵打仗的武官,也还需要一批文官随军掌管文牍事务,这样一来,大批的文人就有了去边塞参战的机会,“边塞诗”的发达也就由此而生。用後来杜牧的诗说,“唯有凉州歌舞曲,流传天下乐闲人”,可见以“凉州词”这种新乐府体裁所写下的诗篇,不止於王翰,诸如王昌龄、王之涣、高适、岑参等人的许多“凉州词”,也都为初唐诗坛带来了无比振奋的新气象。
王翰是以驾部员外郎的身份前往西北前线的,“驾部”是专门负责往前线输送马匹与粮草等军需物资。员外郎是个副职,基本也由文职人员担任,所以不忙不闲的,也还有时间作诗。王翰的这一首,显然是站在某位即将奔赴战场的将军角度上写就的----那将军在行辕里正痛饮着甜美的葡萄酒,而此刻,探子忽然来报说敌军到了。他来不及将剩下的酒喝完,催他披挂上阵的琵琶声便也奏响。他放下酒杯,跨上战马,这会儿似乎又感到酒劲儿有点上来了,摇摇晃晃的。不过,临行前他还是对身边的僚属们开了句玩笑说:没准儿我是醉倒在沙场上的,而不是被敌人打死的,即使如此你们也不能笑话我,因为自古到今,本来在那战场上就没几个人能回来。是啊,这的确是个幽默的笔法,清人施补华评这结尾两句说:“作悲伤语读便浅,作谐谑语读便妙。”
王翰的诗,传下来只有十四首零两句半,收在《全唐诗》里,外加《全唐文》收他一篇文章,也就这么多。新旧两唐书里说他有文集十卷传世,可宋以後就没人看见了。傅璇琮先生曾写过一篇《王翰考》,考了半天,结论是“但据现在所能掌握的材料,还无法考知其确切的生卒年”,又说了点别的,就过去了。唐代诗人有一大批,我们都不知道生卒年,新旧两唐书只每个人的传记,并不写生卒年,尤其是生年。《唐才子传》就更别提了,这方面不仅很少写,即使有写的,许多也都错误百出,辛文房毕竟是元朝人,也难为他了。
了解王翰,只能是他的中段。史载,他是山西太原人,少年时就有放荡不羁的习性。考取进士大概是在公元710年。当时并州(今太原)有位长史叫张嘉贞很欣赏他的才气,总是对他“礼接甚厚”,他也就时常不好意思,为这位张大人写了不少乐府词曲,还请他吃饭喝酒,亲自在酒席上又唱又跳,那目的其实也有两个,一是表达谢忱之意,二是显示自己的才华。这一招,果然很灵,连当时到并州来接替张嘉贞任长史的张说,也领略了王翰的这套活儿,且也对王翰推崇备至。没两年,张说升任三品的兵部尚书,也没忘了提拔王翰,做了个九品秘书正字的小官。不久又找了个机会,一下子把他提为七品的通事舍人。三年後再升为五品的驾部员外郎。
那时,张说权贵朝野,又统管集贤院,重视“词学之士”,所以身边经常聚集着诸如张九龄、李邕、许景先、韦述、袁晖、赵冬曦等人,王翰自然也在其中。他们这些人,在当时其实是个紧密的文人兼官僚小团体,还曾经给文坛排了个座次,选了百余人,分成九等,然後将名单以大字报的形式写出来张榜公布,来看的人数以万计。看罢你猜如何,结果是众人“莫不切齿”。为何呢?因为不公平,像张说、李邕、王翰等人,均排在一等里面,而许多被公认为才华出众且知名度很高的人皆被排斥在名单之外。可见,这件事干的很有些遭恨了。据说那时王翰很有钱,家里养了好几匹名马,还有十来个歌妓,整天喝大酒赌大钱,自命王侯,狂妄一时。
不过,既然王翰是因张说的提拔而升的官,那他的倒霉被贬,也就跟着张说接二连三地被贬而贬了。张说被罢了丞相後,王翰同时也被贬为六品的汝州长史,被支到河南。没多久看看贬的还不够,就再贬成从六品的仙州别驾。王翰到任後,索性破罐破摔,天天邀五邀六地聚一帮文人墨客,又打猎又唱堂会的,好不开心。知名的文士祖咏、杜华等人也都是他的座上客。那杜华的老娘崔氏特别羡慕又有钱又有才的王翰,常对儿子说,“我听过古代有个孟母三迁的故事,如今我看咱们还是搬家去和王翰做邻居吧,你只要能和王翰在一起,我心里就踏实了。”听听,这都是怎么了,跟谁做邻居不好,偏选王翰。这样一来,别人可就有反映了,意见反映到朝廷,结果再贬王翰为道州司马,一下子把他从河南支到了湖南。此后,王翰是死是活,就没有音信了。